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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和自家的hsb甜食派
狱纲鸣爱暂时先吃粮
ONLY是人生奥义

【鸣爱自产存档】《遇见》(平行世界)

每一年总有一天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了三种颜色:红,绿,白。

今年的圣诞节前夕特别的冷,漩涡鸣人一个人行走在张灯结彩的街上。一阵冷风吹过之后,因为出门忘了戴围巾,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将灰色呢子风衣的领子竖高。周围来来往往的情侣让他莫名有些烦躁,满大街Merry Christmas相关的音乐更是大肆播放着。

真是讨厌啊……好像幸福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巴不得将快乐炫耀给别人看。

他挠挠金黄的发,即使揉得很乱也没有缓解糟糕的心情。

要不是肚子饿了加上自己租的小屋子也没有存货了,他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去吃饭。

自己前一份工作在昨天搞砸了不算,暗恋了一段时间的姑娘和前老板眉来眼去好上了居然就要变成老板娘了。这个弥漫着幸福的节日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乐,反而放大了心底的那份孤寂。从小是孤儿的他很早就知道自己要比别人更努力,因为他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

明天再去其他地方投投简历好了,他给自己鼓劲如果漩涡鸣人认真起来的话一定可以。

一个人就这么突然在人潮中傻笑起来。

他在便利店买了些方便面,提着袋子往回走。

经过小巷子的时候他不由得皱皱眉头,好浓的一股酒味。

走近那个发出酒味的黑影,他拿起旧款式的手机照亮看个究竟,却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对方虽然看上去酩酊大醉,感受到来人时依旧很快地抬头,绿色的眸子在幽暗的巷子里散发着残暴的光,像是一匹蠢蠢欲动的饿狼。

“我说……你……”鸣人的话被对方的举动截断。

他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脚步虽然不稳,话语却充满了不屑,单听声音根本不会知道这是个醉汉。

他嘴角勾起冷笑,“老头子今天也不会放过我吗?放马过来好了。”

鸣人一愣,担心地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两人渐渐地挪到了昏暗的路灯下,鸣人看清了他的长相。

那人和自己差不多高,有一头耀眼的红发和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左边额发下有一个爱字,浑身散发着不友好的气息。

鸣人看着他的眼睛放低了声音,“你遇到麻烦了吗?”

红发少年打量了他几眼,又摇了摇自己的头想让视线更加清楚。

“你受伤了?”鸣人眼尖地瞅见他正在滴血的右手,想走近一步看个究竟的时候,那人做了个禁止的动作。

“快走。”他终于再次开了口。

鸣人也听见有一阵脚步声正在往这里逼近,他虽然身手还可以不代表可以撂倒这么多人。

而红发少年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快走!”

鸣人笑了笑,“现在走也来不及了。”

他趁红发少年晃神的时候解开自己的大衣,将他拥进怀中,还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嘘,别做声!把你的伤口遮掩住。”

绿色的眸子明显写满了疑惑和不解,还有……些许厌恶。

一群人到这里的时候只看见了在路灯下相拥的两个人,看上去如胶似漆。

他们中的一个人上前去拍鸣人的肩膀,脸上像是抹着重重的油彩,看上去面目狰狞,“你有看到一个红发的人经过吗?”

鸣人头也不回地往巷口指了一指,继续和怀中的人温存。

“老大!这里的酒味很重,但还是能闻到血的味道,我们要不要确认……”一个小弟鼓起勇气对刚才问话的老大说道。

黑衣老大已经一个人往那边走了,冷笑一声,“谁敢把修罗拥入怀中?”

周围的人打了个寒颤,点头应着往那边追了。

等他们都走了,鸣人才感觉到自己刚才都是屏着气的,舒了一口气之后心脏跳得很快,实在是太紧张了。

“现在没事了。”他放开怀里的人,“去我家给你处理下伤口吗?”

还没有等他回答鸣人又自顾自道,“我叫漩涡鸣人,你呢?”

红发少年掸了掸已经开始飘落的雪花,“我爱罗。”

“是因为头上的字所以叫我爱罗吗,小爱?”鸣人搀着他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庆幸着方便面买了两碗。

我爱罗皱了皱眉头,“不要随便乱叫名字。”

“可是交朋友的第一步不是叫名字吗?”鸣人一脸困惑地看着他。

我爱罗气结,将“谁和你是朋友”这句话咽了回去。

这个看上去很老好人的少年毕竟真的救了自己。

在简陋的屋子里鸣人忙前忙后从乱乱的房间翻找出绷带和救伤药,我爱罗淡定地从位子下面扯出一只黑色的袜子。

“呀!我找它找了好久了!”鸣人拿过那只袜子随手扔进了脚盆里,“没凑够一对洗总觉得浪费水。”他洗了洗手,熟练地给我爱罗做了伤口的清理,上药,再缠上绷带,“这一刀划得再深一点就见到骨头了。明天去楼下的诊所要片消炎药。”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倒杯热水给你醒酒。”一切就绪之后,鸣人从地板上坐起来。随着这个动作,地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我没醉。”我爱罗淡淡地说了一句。酒味是淋在身上用来掩盖血味的。

鸣人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凑过去闻闻他的脸,“诶,这里真的没有酒味诶!”

我爱罗没有搭腔,眼光投放到桌上的相框上。

一家三口的照片。红长发的女人和金发的男人,他们的怀里还抱着一个金发的小婴儿。

鸣人一边用牙齿撕开方便面的配料包,一边道,“这是我和爸妈唯一的一张照片,孤儿院的人说捡到我的时候身上有这个。名字也写在照片的后面。”

我爱罗站起来拔下电水壶的插头,将热水注入速食面中。

鸣人把筷子横放在方便面上,盯着小闹钟的他有点儿急躁,搓了搓手道,“啊我最讨厌的就是等方便面开的那三分钟啦!”

在十点钟的时候,两个人捧着方便面开吃。鸣人吃得很快,吃饱了的他终于有了欣赏外面烟火的心情。

临睡前打开电视,却想起自己这个月没有交有线电视的钱,所以只有几个枯燥的节目。鸣人就关了电视,把自己的一些衣服铺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说是要优待伤员。

我爱罗躺在吱呀作响的旧床上终于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敢救我?”

别的人会问“为什么要救我。”或者直接称谢。

鸣人愣了一下,回答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我爱罗嗤笑一声,“你怎么区分好人和坏人?”

他看的多了,比起好人和坏人,他把人分成必须要解决掉的和可以等待一阵再解决的。

所以他现在不知道把鸣人归入那一类的,心中甚至涌上了一层不安。

“因为那帮人追过来的时候小爱怕连累我所以让我快走啊!”虽然是在黑暗中,我爱罗却觉得自己可以想象出他阳光的笑脸。

我爱罗不再搭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鸣人也觉得这气氛有点尴尬,干脆扯了扯旁边的衣服培养睡眠感。

从来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么久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和自己靠这么近一起吃东西,从来没有人敢和自己同居一室,也从来没有人敢……说他我爱罗是好人还是坏人。

但是遇见了漩涡鸣人,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好像也可以像平常人一起交谈过日子说说心里话,好像也可以在逆境中活得更灿烂。这样的生活会不会有意思一点?

他撑起身子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向鸣人那张睡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小爱?”鸣人在三四点尿急醒过一次,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也看清了我爱罗现在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床太差……睡不惯吗?”

看着鸣人的窘态,我爱罗干脆坐起来,“不是,我只是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觉。”

“那你……”鸣人披了件外套坐在他身边,“都在哪里睡?”

我爱罗回忆了一下,答道,“码头附近,小巷子里……站着睡。”

鸣人笑笑,“我小时候也在那些地方睡过,冬天太冷,夏天还算凉快,不过我是铺了张旧报纸躺着睡的,也没少挨打。”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会不会理解自己?我爱罗看着他微笑着说出曾经的苦难,心中了然现在这样简陋的房子对于漩涡鸣人之前的环境而言已是天堂。

“能问一下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吗?小爱的父母呢?”鸣人关切地问道,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冒犯,于是补上一句,“小爱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啦!”

我爱罗没有追究称呼,而是阖上眼,“我的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至于追杀我的人……是我的父亲。”

鸣人“啊!”了一声,“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要在我们三姐弟之间选一个继承者,从小我们就在不同的地方长大自然也没有什么亲情……姐姐很早就退出了这场竞争,接下来就是我和兄长之间的事情。”我爱罗继续道,“我的出生和母亲的死亡联系在一起,家里的人都恨我入骨,视为不祥。”

偏偏他们又不够心硬,让我爱罗活到了十二岁才宣布了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的我爱罗还妄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父亲同胞搞好关系,他实在是不想再一个人了,等待他的却是这样的一个消息。

鸣人吸了吸鼻子,等着我爱罗往下说。

“反正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被赶出了家里,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追杀,要是撑过十八岁还没有死,那么父亲就会把家族和自己交给我处置。”

鸣人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直觉告诉他我爱罗的父亲对我爱罗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可是说不定伤害远远大于宠溺。

“那么你现在几岁了?”鸣人问道。

我爱罗想了想,“下个月就到十八岁了。”

“那么你那个时候撑过去了打算怎么办?”鸣人继续发问,“要怎么对待你的家人呢?”

我爱罗冷哼一声,“家人?”

他没有回答鸣人的问题,因为这个答案他也不知道。

今晚勘九郎也许早就识破了自己,没有乘机下手这是出乎他的预料的。我爱罗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连累鸣人。也许勘九郎现在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吧。

转天,鸣人起床穿着西装去投简历之前,我爱罗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没有收拾的泡面盒底部只留下一张纸条。

“若能再见,必当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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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看着字条笑出了声,还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呢。

因为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也很清楚现在没有办法答谢,所以我爱罗给出了这样的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

在房东大婶第二次来催缴房租的时候,鸣人终于在一乐拉面店找到了一个兼职。

拉面店的老板只有一个女儿,前几天刚刚嫁出去,年前也招不到合适的工人,正好看见低着脑袋的鸣人。

因为鸣人手头空余的时候总会在这里犒劳自己一顿,所以老板还是记住了他。

“鸣人!天冷来碗拉面?”

鸣人闻闻香味四溢的汤,摇摇头,“我已经要连方便面都买不起啦!”

等待他的回答居然是,“我这里招人,但是工钱不高,你要试试吗?”

这是大冬天里何其动人的一句话。

鸣人穿上店里的衣服勤快地跑前跑后,日子总算能过下去了。元旦那天他有特意经过那条小巷,同样的晚上八九点,却遇不上同样的人。

鸣人承认自己挂念他。不知道我爱罗还在不在人世间……他很快摇头打乱刚才这个不吉利的念头,告诉自己我爱罗一定会没有事的。

我爱罗说过,这个月之后他要是还活着,就一切安好。

他回到门前的时候吓了一跳,门上有张字条,粗鲁地用刀子固定起来。

“到离岛码头来。”

没有署名,鸣人也不认得这个字迹,但他本能地觉得和我爱罗有关系。虽然十有八九很危险,但是他想想自己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朋友,又是个默默无闻的穷光蛋,别人要是想讹他的话还真得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得到的。

无视一天的疲惫,他换了件轻便点的衣服,又在裤腿处藏了把匕【和谐】首,坐晚班电车到了码头附近,再一步一步踱到那里来。

他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知道谁要找他。因为有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把他“请”到了周围的一个看上去破旧里面却内有乾坤的厂房里。

“找我来有什么事?”他正对着脸上有油彩的那名男子,“我不记得认识你。”

男人没有生气,而是从座位上站起来,“漩涡鸣人,我是我爱罗的哥哥,勘九郎。”

鸣人心中早就猜出了几分,这么一说就更确认了,那个晚上在自己耳边问我爱罗动静的声音就是勘九郎的声音,既然都已经找到自己这里了,那么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听小爱说过你。”他努力做出个笑脸,暗中数了数保镖的人数,加上勘九郎总共有九个人,不太妙啊。

勘九郎的表情非常吃惊,“你居然管我爱罗叫小爱?你知道别人都怎么叫他的么?”

鸣人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

“有意思……”勘九郎重新坐回到位子上,“真有意思……你知道我爱罗现在在哪里么?”

鸣人自然实话实说,“不知道。”

勘九郎抿了抿嘴思考了一番,“如果我爱罗到你这里来,你能通知我一下吗?”

金发少年摇头。

勘九郎涌上一层不易觉察的笑意,不愧是能改变修罗的人,他想。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鸣人转身摆手,勘九郎也没有拦他。等他走了之后,一个扎着两对辫子的金发女子执着扇子从后面出来。

“真难得啊,勘九郎。”她的眉眼写满笑意。

勘九郎回望一眼,“是啊,手鞠,这么一来,我也自然放心多了。”

“你和我一样,早就知道无论是生意手段还是身手都比不过我爱罗,咱们只是做做戏给老头子看罢了。”被唤作手鞠的女子道,“可是还差最后一次戏,我们却找不到我爱罗。”

“上次砍伤我爱罗的人已经被抓到了,居然砍了我们的弟弟还敢来邀功。”勘九郎阴笑了一声,“我让傀儡们好好陪他玩了一把。”

手鞠的笑容被扇子掩盖。

我爱罗此时正面对着自己的父亲。

他们面对面很久了,可能已经有半天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直到我爱罗的父亲咳嗽了一声,我爱罗才终于开了口,“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放弃公司的继承权。”

中年的男子皱眉,“你已经坚持了六年。”

“您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又不赶尽杀绝让我狠得下心来要过公司好好一雪前耻?”我爱罗道,“还是您觉得只有经过这样的考验,才能掌管一个公司?”

“十二岁之前,我的生命充满了孤单和委屈,之后的六年,我在各个街头艰难地存活下去,睡过垃圾堆也和野狗争过食,被街头的小混混揍过也揍过他们。我在想我是为什么要这么孤零零地活下去。”我爱罗慢慢抬起了头,“我不愿意再为仇恨而活着。即使您觉得这是我成长的方式。”

他绿色的眸子少了许多戾气,多了几分坦荡,“告辞了,父亲大人。”

“等等。”我爱罗的父亲直视着他的眼睛,“难道说,被陌生人无私救了一次就让你改变如此?”

我爱罗料想到以父亲的眼线,知道这些事并不惊讶。

“不,我只是和他一样,想过安定的生活而已。”

纵然没有从父亲身上得到什么父爱,但所谓家人毕竟没有赶尽杀绝,勘九郎也是,手鞠早就是。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先这样。”中年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又将管家叫了进来,“告诉大少爷停止追杀。”

他看了看供桌上的照片,“加琉罗……希望这一次,你可以安心了。”

不能给予这个夺去你生命的孩子父爱,但还是舍不得赶尽杀绝。不能有把握重新开始,但还是决定若是天意让他存活至此,那就把自己和公司都交给他处置。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还是庆幸我爱罗能有了些许改变。

带着恨意过日子,怎么会幸福呢?我爱罗。

照片上的女子笑得安详。

鸣人坐着末班车回到居住的城市里已经是午夜12点,周围冷的可怕,小巷子里的灯忽明忽暗像是马上就要报废了。

有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小爱吗?”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对方点点头。

“你没有事真好。”鸣人开心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伤口好些了吗?这几天有换药吗?”

我爱罗摇头。

鸣人果然大叫了一声,“伤口会闷坏的,走吧去换药。”

做好一切的鸣人照例打了地铺,“小爱,你明天还是会离开吗?”

我爱罗开口,“不会。”

“哎?真的吗真的吗?”鸣人高高兴兴道,“你们家那边不会再……啊……不好意思你就当没听到。”

我爱罗掀开被子拉他上去,“地上冷。”

鸣人被我爱罗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措手不及,不由道,“仔仔细细看……小爱你长得很好看呢!头发和我妈妈的一样红。”

我爱罗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似乎心中有一种快乐的情绪在慢慢漾开来。

果然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就会赶走自己的不快乐。

“鸣人。”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鸣人拾掇好两人的被角,被他这么一叫觉得耳朵痒痒的,这几个音节从他的耳朵里发出来似乎格外好听。

“我在。”他打起精神应了一声。

我爱罗道,“谢谢你。”

鸣人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客气什么……”

“我和家里脱离了关系,之后可能会在这里叨扰了。”我爱罗老实交代,“当然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

鸣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诶!怎么会麻烦?”

“那就多谢了。”依旧是礼礼貌貌的声音。

“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啦!小爱~”

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mini小剧场】


手鞠:“……”

勘九郎:“……”

我爱罗父亲:“……你们也不要当继承人了?”

勘九郎:“父亲,我爱罗才是最好的人选。”

我爱罗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有放水……这下好了,我刚答应我爱罗让他好好过日子了……”

手鞠:“所以……还是要麻烦父亲你再辛苦一阵子了。”

我爱罗父亲:“所以说我这么多年是白忙活了是么?”

勘九郎:“好像是的。”

我爱罗父亲:“罚你三个月不许碰傀儡。”

勘九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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